,什么也看不到。露出即将达成心愿的满足笑容,他纵身一跳……
“元常,元常!”皇帝大惊,他本来还在小声地恳求着,忽然发现,人额头紧蹙的纹路散开,已经昏迷,这个节骨眼,可不是好现象。焦急地呼唤着贺兰骢,人没意识了,这下怎么办?
元常把参片纳入贺兰骢口中,轻轻揉捏着相关的穴位,很快,人醒转过来,却在看到皇帝后,把头又别向一边。一看这情形,元常叹气,真不好办,如今是干着急无用。
“太妃驾到。”小贵欢喜地过来传话,顺便拿沾了热水的帕子,给贺兰骢擦拭面部的汗水。
皇帝一见贺兰如月,如同抓住救命的稻草,“太妃,你看看这,唉,请好好劝他。他纵是不顾皇子,也该为自己的身体着想。”
贺兰如月点头,道:“陛下,可容本宫与他说几句家乡话?”
皇帝明白其意,忙点头,带着人退到外殿等候。
贺兰如月调整好呼吸,才用江宁方言道:“你何必如此折磨自己?”
贺兰骢痛的厉害,勉强说出两个字,心疼。
女人劝道:“二弟,干戈已经不在了,这世上就你和我了。难道,你真想让我连你也失去。”
见自己的姐姐落泪,贺兰骢也不忍心,“我,难过。我、我是男人,如今竟、竟是这副样子。”
“我懂,我都懂。我也知道,你还想为干戈报仇。可你都死了,你如何报仇?”
腹部的痛楚一阵紧似阵,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紧抓着心脏不放,令他痛的无法喘息。贺兰如月的话他如何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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