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地落在肩侧,脸上每一个器官都那样乖巧。
在她伸出舌尖的那一刻,妙寂嘴唇发麻,心中蓦然滋生出了一种陌生的情绪。
这种情绪大概唤作不忍,它如同一个熔炉,在融化他的心,让它炉中生受煎熬,痛苦不已,最终软化成一摊血水,从眼里流下来。
芙姝眼里蕴着疑惑,不知他为何又抓起她的发,与那根性器拉开了距离。
只见他合拢衣袍,看向她的眼瞳里似乎蕴着一盅死香灰。
惨淡又漠然。
妙寂忽然觉得自己输得很彻底。
他是全天底下最可怜的输家,因为她连恨也不愿意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