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僵了僵身子,“别开玩笑了,你到时候可得认真给我们律所做背书,我们律所都是贤人能将,况且我以前在红圈所就是做知识产权业务的。”
他缓缓开口:“我们公司不是那些小厂,这个案子的标的额你也看了,你扪心自问你们律所接的起这么大的案子吗?”
我尴尬的笑了笑,“你什么意思啊?我们今天不都一起吃饭了,我我还跟你回家了。”
“吃饭的确是为了了解下你们律所,至于你跟我回家,你不是自愿跟我上床被我草的吗?你难道以为只要我草了你,就能把公司这么大的案子给你们律所?”
我气得浑身发抖,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傅召堂”
他逼近我,手指探进我的下身勾缠绞弄,“你这里不是也被我草的很舒服吗,水流的床单上都是,现在我摸一摸都流个不停。”
我几乎要咬牙切齿,重重推开他斥骂道:“你真是够下作的。”
他阴瑟瑟的看着我,“没有你当年下作。”
气恨冲击上我的脑袋,将我眼睛激的通红,我大脑晕胀的厉害,撇开他去找我的衣服。内裤已经被淋湿没办法穿,我穿上裙子就往外走。
他在身后拉住我,“你去哪啊。这地段你可打不到车。”
我颤巍巍的对他道:“畜生,你滚开。”
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