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咬上我的耳垂,“你不光是婊子,还是骚货,看你身下边水流的,是我草的你太舒服了吗。”
胸乳被他自后握住揉搓着,我的身体的确许久不曾有男人触碰,甚至我为数不多的几次床上经历也是与他在多年前的出租屋里。
我浑身湿着被他扔到床上,他身子压过来,硬弹的胸肌挤压着我柔软的胸乳,让我喘不过气来。
身下阳具重新缓缓插入,只抽插了几下就要将我送上天去,我哆哆嗦嗦的说着“够了,已经够了。”
他低头堵住我的唇瓣,嗜咬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