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在医院?怎么可能,我跟他三年没再联系,连他手机号变没变都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
我的心碰碰直跳,焦灼无措感混杂着莫名害怕。
天人交战过良久,终于我抑制不住心里的恐慌,哆哆嗦嗦拔了针头……
许是打了多半瓶点滴起作用了,我下床的时候动作麻利,但脚步仍有些虚浮,待我走出医院大门,步履之间已有些勉强。
脑中晕眩一下,我踉跄着跌在了地上,小腿上的丝袜被勾破划出一片伤口。
理智在腿间伤口的疼痛下渐渐回归,我揉着额角喃喃着,“说不定是大夫记错了。”
医院门外没有空调,刺目的阳光蒸腾炙烤着,正当我回归理智准备爬起来回医院继续打点滴时,身前刺目的阳光渐渐被阻挡,带来一阵阴凉。
我看到有昂贵精致的皮鞋停在我身前,待我缓缓抬起眼去瞧,便正对上傅召堂带着怜悯与讥讽的眼神。
我有如惊雷般浑身震耸,扶着的原本滚烫的柏油地也冰的彻骨,浑身寒毛直竖。
贴身考究西服将他的身材描摹的颀长,原本圆润的脸庞有了岁月的丰棱,银框眼睛下狭长的双眸一瞬不瞬的看着我。
他并不来扶我,只垂手好整以暇的看着我狼狈的扶在地上,出口无波无澜,“好久不见。”
我呆滞的看着他,他的眼神里全是冷意里,看不出一丝对旧情的顾念,我紧抿着唇垂下眸子。
他身旁的年轻男秘书上前将我搀扶起,我踉跄扶住旁边的石柱,对面的眼神冷肃又刺目,让我直视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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