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之后高扬不太出现了。
接着是半年后的运动会。他刻意远离人群,却被民意推举为执行委员会成员。他生性敏感,对周遭的善意恶意分得清,这样的结果让他有些感动。他下决心尽职尽责,打起精神,同另外两名委员一起去市场。
校门口他们遇到了林学院的三名委员。顺理成章一起上路。
市场里他们挑选接力用的绶带。高扬拿起一根,扭头看向夏星,装作自然的问“这个好看吗”。夏星想“你什么意思?我们又不是朋友,我们可是敌人”。他特别刻意极其明显的扭过头走开。余光瞟过去,那塔一样的男孩萎顿得仿佛即将坍塌。
夏星一瞬间觉得大仇得报快感迸发,下一瞬却无法自控的不忍起来,几乎想出声道歉。
同班的女孩悄悄跟他说:“你怎么不理他呀?是不是吵架了?嗳,还是谈一谈吧,他看起来好难过”。他张了张嘴,却不知说点什么好。
他对别人的心意向来分得清。那男孩害他尴尬,但那一腔热情里满是纯粹善意。他并不忍心真的拒绝。
可是他又很焦躁。
他得到过女孩懵懂的爱恋和男孩纯真的友情,体会过成年人克制的倾慕和赤裸的欲望。说过了,他分得清。可是高扬没法归类到其中任何一种。
他看不清,所以分外焦躁。
事情的分界点应该是一年半前,两人大三下学期时。
那时夏星再一次成为联欢晚会的执行委员会成员。和大家彻夜布置礼堂后,他走进春日的晨光里。那一天太美好了,微风清凉,麻雀叽叽喳喳,香樟旱柳开始冒芽。他突发奇想,招呼同学们先走,自己一个人溜回礼堂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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