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之行挑的是本市最贵的餐厅之一,用梁厉的话来说,“全贵在桌椅板凳”,但这间餐厅位于大厦的顶层,窗边的位置眺望江景可谓一览无余,无怪敢以六十分的食物卖一百二十分的价钱。
这是和粥铺截然不同的阵仗,对此梁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韩清已经笑着对詹之行说:“詹大哥,太见外了,上次那间店就很好吃了。”
詹之行也笑,为她拉开椅子,低声说:“其实我觉得没那家店好吃。不过难得能定到位置,吃一次也可以。好吃是你哥哥的功劳,不好吃怪我。”
闻言,韩清笑得更开心了,冲着梁厉眨眨眼睛,很大方地坐定了。
点好菜后韩清去了一趟洗手间,趁着这个空闲,两个人总算可以单独说两句闲话。梁厉沉默地看了好几眼詹之行,才慢腾腾地说:“我不知道你有这样的本事。”
詹之行还在研究酒单,听到梁厉的话抬起眼,笑了:“没本事,也没见你笑一笑。”
梁厉哼了一声:“别装傻。”
“我属于爱屋及乌,但显然屋子不领情。”
梁厉忍不住瞪他一眼,可没想到詹之行冲着他微笑,他这一瞪顿时没了指向,下一秒,终于再绷不住,也笑了起来。
“胡说八道,我妹妹怎么也该至少是只白鸽子吧。”
“哦,你妹妹还真的点了只鸽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