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厉短暂地沉默了一下,又笑开了:“得,几年不见,当初还是同学,现在你成了我的老师了,詹老师。”
最后三个字语气微微上扬,听起来有点说笑的欢快劲头。詹之行看着他的笑脸,说:“那是不是我也要叫你一声‘梁工’?”
“别,千万别,失业了还工呢,母都来不及……不过詹之行啊,人家说师父师父,今天没看见你就算了,既然见到了,又是同学又是老师的,你可得帮个忙。”
詹之行略一颔首:“你说。”
梁厉指了指搁在地上的箱子:“宾馆全满,我要大堂帮我叫车,到现在连个影子都见不到,你知道附近哪里还有宾馆能住一晚上不?”
“这段时间学校连着开了几个研讨会,宾馆一直没空。这样吧,”他略一沉吟,已经拿定主意,“去我家委屈一晚?我不住学校,但明天也要来学校,到时候也把你送来。”
梁厉听了眉开眼笑,又伸手去拍詹之行的肩膀:“哪里说得上委屈,老同学这么久不见,你要是明天没什么要紧事情,今晚可得好好聊一聊。”
话说到这里詹之行已经帮梁厉拖起一个箱子,在前面带路:“我车子就在前面。吃过晚饭没有?”
“别提了,今天碰到一件晦气到顶的事情,还晚饭呢,没在坟头过夜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怎么回事?”詹之行回过头看了他一眼。
于是梁厉就把从飞机误点到接错人再到免费公墓半日游的经过给詹之行大致说了一遍,故事说完两个人也已经坐进车里。他收住话头,发现詹之行在笑,不禁也笑:“你看连你都笑了,是不是晦气滑稽到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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