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瞥了一眼外面,旁边车的车主还是没有离去。她闷哼了一声,小穴的热流喷了一股又一股,浇灌着白祎的性器,这足以说明沉兰的身体究竟敏感到了什么地步。她舒爽得欲仙欲死,连脚趾也微微蜷缩。
“哈啊......又...又要到了......呜啊......”
外面的人终于驾着车走了,白祎也松了一口气:她终于可以大开大合地操干沉兰了。她掐着沉兰的腰身,不再费力托举她的臀部,而是直接挺动腰身,啪啪的清脆响声不绝如缕。
“嗯啊......小坏蛋呜......快......快给阿姨....你插得阿姨......好舒服......舒服嗯啊......”
眼看着沉兰像濒死的鱼一般急促地喘着气,白祎最后重重地插了几下,性器又被滚烫的爱液浇灌。享受着紧致小穴的吮吸,白祎喟叹一声,脑海里晕晕的。
她再低头一看沉兰,她已经昏了过去。轻轻将她抱起,一大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液体便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
白祎随便地擦擦真皮座椅上的狼藉,心里却暗自想着:在父亲的车里将后妈操得昏过去,真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她将昏迷着的沉兰小心翼翼地放在后排,开着车哼着歌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