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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男人挺奇怪的,在一起五六年的女人,说断干净就能断干净,从人生里挖出去这么长一段时间,就跟从雪糕上啃掉一口一样,轻松利落。”
“哪有五六年?我和她只谈了两年。”
杜止下意识反驳,然后沉默了短暂的一瞬,忽然敏锐的意识到,陈思轻更想骂的,应该是她爸爸。
他在杜家都听说过,陈思轻的亲生父亲在她十岁那年突然“鬼迷了心窍”,爱上了另外一个女人,说自己人生前面的叁十多年都白活了,无论如何接下来的人生都要跟爱情在一起。
陈思轻的妈妈哭过也闹过,甚至带着陈思轻去那个女人的工作地点吵过,大约闹得相当难看,可她父亲还是铁了心,离了婚,一次性按照法律支付清了陈思轻到18岁的生活费,据说一共十几万,抵扣在陈思轻和妈妈现在住的那个房子里,她们母女还倒欠那男人几万块。
当时他听的时候只觉得离谱,婚姻可真荒唐。
现在面对着陈思轻,他却觉得无比心疼。
他其实是不缺钱的。小时候他就对计算机感兴趣,后来又跟着个哥哥俩人一起捣鼓程序,学着别人去挖虚拟货币。没想到运气好,那些原本不值钱的数字串,全变成了比黄金还贵的交易物了。
要是当时他听八卦的时候走一点儿心,良心蹦那么一蹦,会不会也想着想办法去帮帮陈思轻,让她不必成长得这么辛苦,在春节上还要被挖苦“找个有钱男人结婚,帮家里减轻负担”?
杜止往她身边蹿了一点儿:“对不起……”
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陈思轻却摇了摇头,笑了起来:“干嘛跟我道歉?你被下了药都不愿意碰启悦,宁愿便宜了我,你还是跟她道歉吧。”
那天的情况,其实陈思轻进酒店之前就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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