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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毕业没去别的城市,留在了这里,我掰着手指数钱,最后租了个单间。楚淳经常往我这跑,他也不说话,就拉着我做。
我两第一次的时候,他手指捅进去,畅通无阻地到达深处,他皱了眉,却什么也没说。他每次过来,我都会请假赶回来,次数多了,老板隐晦地和我提起这件事,我只能主动辞职。
那个时候的楚淳却是春风得意,他和同系的朋友开了个工作室,小打小闹却也有了点成绩。
那段时间他唯一不顺心的事就是,考驾照没过。
也许还有的,我从某个学妹那里听说,齐舒出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