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得了。”陆浣晨抬眼看了一下霜月,“一个人,能单从别人对他的评价,或者他的外貌就能看出来是非吗?”
霜月想要反驳,但细想又找不出什么话来,她不忿地撇撇嘴:“罢了,反正从小我就说不过您,什么理在您哪儿都能给说出个一二三四五来。他的为人如何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这里没有一个人清楚他的过往,就连付陈神医也只是三年前外出采药时捡到了他,这么一个不清不楚的人,我怎么敢让他近您的身。”
陆浣晨剥皮剥到一半停住了:“三年前?”
霜月微愣片刻,立即就反应了过来:“您想什么呢?怎么会是他,不可能是他。”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霜月的脸色顷刻之间变得煞白。
三年前还有他脸上的疤痕,这两点巧合就足以让人心生疑虑。
陆浣晨抬眼看了看屋外,起身关上了门窗,才转过身来对着霜月说道:“这件事你不准和任何人提起,包括易久,听到了没?”
陆浣晨对霜月很少有这样严肃的时候,霜月迟疑着点点头。
魔教的人向来是宁可错杀一百不肯放过一个,如果让他们发现了这个中巧合,就算木言只是被冤枉的,也一定难逃一劫。
“可是大小姐,万一他真的是……那该怎么办?”霜月可不会忘了三年前魔教的那场灾难,她虽未亲身经历,却也听闻过不少大祭司的凶残手段。
如果这个人真的是……那大小姐会不会有危险?
“他不是他。”陆浣晨道,“我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又怎么会认不出。你莫要多想,我不让你说,只是害怕图惹是非,就算你再讨厌木言,也不希望他平白无故被人夺了性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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