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他去做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他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算了吧,祭司大人。”陆浣晨移开目光,“就算你肯,我也没有这个能力。”
陆西白将手边的长剑抽出来,态度强硬地递给了陆浣晨:“不,你有这个能力,你应该知道的。”
真正能伤人的,从来不是世间的凡物。唯一能够伤害到他的,一直都只有陆浣晨罢了。
陆浣晨皱起眉头,神色复杂地看着陆西白。而陆西白也不掩饰什么,他静静地注视着她,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安危。
陆浣晨咬咬牙,提起剑来,抵在了陆西白心口的位置。
剑抵着的位置,有红色的血迹逐渐蔓延出来,在白色的衣衫上尤为醒目。
现在她只要稍稍一用力,这个困扰她这么长时间的噩梦就能够终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