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提不起精神来游玩。他的出现让她想起了原著中种种不好的遭遇,眼前的困境也越发醒目,再容不得她有所退缩。
倒是陆西白察觉到了她的低落,安慰她说下次再带她出来玩。
他哪里知道她所忧心的才不是这些事情。
陆浣晨身体不好,陆西白也舍不得让她就这样跟他走回魔教。于是在城中雇了一辆马车,陆浣晨在车里休息,他在前面驾车。
马车行了一天一夜,陆浣晨实在在车厢里待不下去了,于是撩开帘子坐在陆西白的旁边,看着他驾车。
“现在走到哪里了?”周围是一片寂静的林子,没有任何标志物,陆浣晨根本分不清哪是哪。
陆西白沉默一阵,才道:“就快到相阳山了。”
相阳山,陆西白小时候待过的地方,被魔教的人称作“炼狱”的可怕山谷。
陆浣晨早就从宫人口中明白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一群小孩子早早就被迫面对弱肉强食的游戏规则,熬得过严酷的竞争,将有可能成为魔教的中流砥柱,若熬不过,就只能是山间的一堆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