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多少,可这绝品的玉剑也才见过两柄。一柄在那恒山派大弟子常易章手上,那是把冷玉剑,不过,后来听说成了残剑,另一柄,就是这暖玉剑。”
“真有你说得这样好?”杨莫辞怀疑道。
“我的小爷,这柄剑来头不小呢。”管事捋了捋短短的胡须,“话说叁年前的一个月夜,我们掌柜的为了寻铸剑的好料,孤身在南州绵延千里的大山中跋涉。寒月独悬,妖风阵阵,掌柜的一心只想找料子,脚下一空,踩中了破破烂烂的草席子。这一踩,可不得了,草席子里,正是一具白骨。
掌柜的让那白骨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屏住气,想将脚拔出来,刚拔出,这剑也就跟着滚出来了。”
“那这剑,是有主的。”杨莫辞虽然喜欢,可不想夺了他人之物。
“不错,可它主人,是具白骨啊,身上的衣服都烂没了,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管事道,“再说,掌柜的看它主人曝尸荒野,风吹雨打那么些年,心生不忍,收敛尸骨就地埋了,可这好剑,总不能跟着长眠地下,当做是报答,拿了回来。”
管事的话,颇有道理,杨莫辞安下心,“那这剑,多少银子?”
“黄金五百两,这还是看在巡抚老爷面上,半分也少不得。”管事伸出五根指头,在杨莫辞面前晃了晃。
五百两金子,换作以前,根本不算事,可现在自己偷跑出来,身上只带了点应急的钱。思来想去,杨莫辞解下腰间的玉佩,塞到管事手中。
“这是羊脂玉,抵个百两黄金不在话下,今日本少爷出门匆忙,余下的金子,过段时日便拿来。”
见管事犹豫不决,杨莫辞又补了一句,“怎么,你还怕堂堂巡抚之子,赖账不成?”
“小爷既然这样说了,我也不拦着您拿它走,可这金子,您要画个押,这样,找到巡抚府,也有凭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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