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男的都没有生育能力啊,不然你现在就生一个给我看看?我都和你结婚了,难道还要给你插吗。”
姜思焰露出仿佛吃了大亏的表情,不耐烦地玩起手指甲盖,皱眉看他,“别闹了,告诉我,你从哪拿到这些单据的?”
丈夫深垂着头,手扯住那迭诊疗单往下一拉,露出压在最下方的信封。
从生殖中心直接寄达君山别墅的信,收信人写着思焰,收信人电话栏却写着别墅物业的座机。
专挑姜思焰不在家的时间送达。
谁有医疗系统内的人脉,谁清楚她高调不遮掩的行事风格,谁能推测出她的全部动向?
除了朱邪,不作她想。
姜思焰拾起信封,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封口,“我最受不了她这点了,你可不要学她呀,主人。”
男人听不懂妻子的谜语,疲惫地弓着腰,双手掩面,“阿焰,我不想陪你玩这个游戏了……”
游戏?
姜思焰托着小腹,撑着后腰缓缓起身,走到丈夫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他。
情势在这一刻逆转。
男人搂住她跨部,把无力的额头轻轻贴在她肚前。
“再玩下去,我怕你会彻底忘记……我们真正的关系。”
真正的关系?姜思焰重复一遍,伸手抓揉起男人的短发,指尖不自觉用了力。
“阿焰,我们不是青梅竹马么……一起上小学,初中,高中,到大学才分开,不过分别四年时间,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因为那个女人,是不是?就是她教你玩这种主仆游戏,把你带坏了——我玩得恶心,我演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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