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死前,她从未联系过她,母亲死后,她们每年的通话次数都在个位,从没见她表示过如隔三秋的姊妹情谊。
这回,离上次通话才过去多久……有一个月吗?朱邪记不清,可她哪有欺负过她?至于这样痛哭?
有病吧。
想到病,医生的职业操守唤回了她所剩不多的耐心。
“身体疾病确实可能诱发心理疾病,你去挂个号,有病就开药,药费我出。”说完毫不犹豫按下红色按钮。
白幽盯着监控屏幕里一片漆黑的康复治疗室,再没拨去电话。
朱邪毫不在意地把手机插回裤兜。
贺炎炎看在眼里,心中一阵发痒,悄悄赞叹:妈的,放置pla。
朱姐好狠。
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