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盏下意识地睁大了眼睛,宋砚慵懒地坐在那里,只穿着一件素色的长袍,领口处散了开来,露出白皙的肌肤和隐隐可见的肌肉……当朝名士喜服五石散,常袒胸露乳而奔走,谢盏早已习惯,却不喜这般,觉得有辱斯文,然而宋砚做起来,却别有一番风流不羁。再联想起他刚刚的那一副画,谢盏并非不识云雨,所以完全知道宋砚此时是怎么回事。
谢盏已经见识了他的无耻,所以当下一刻他做出什么更无耻的事,也无甚怪异了。
不过宋砚并没有做出更无耻的事,而是将那画合上了,转身便走了出去。
谢盏暗暗松了一口气。若是他此时是人的话,想必已经紧张的额头上冒出了汗了。
“大人,谢盏的事都查到了。”
谢盏刚松了的气又提了起来,自己都死了,宋砚为何要查自己?
一大叠的书册送到了宋砚的面前,宋砚拿了一本,随意地翻了一遍,还未看完便打起了哈欠,然后将书册扔到了一旁。显然觉得他的事有些无趣。
谢盏其实是一个耐性十足的人,他沉得住气,耐得住气,所以外人看来永远是平平稳稳、波澜不惊的样子,但是此时,第一次有了暴走的冲动。
谢盏只觉得自己胸中闷着一口闷气,偏偏无可奈何。
他附身于这玉佩之上,而玉佩在宋砚手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宋砚的府中没有女眷,清岚院中却挂着一幅女子的画像,那画像和他之前被画成的样子一模一样,所以他觉得这女子应当是宋砚喜欢的人。
能够当得起宋砚喜欢并且也喜欢宋砚的女子,想必是个奇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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