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礼还是勉强接住了台词,一边狡辩一边努力让自己表现自然地帮彭潇儿擦头发。
当然了,不仅仅是他,台下的三位导师也是一头雾水。
曲听雁一脸诧异,“这是他们事先拍好的剧情么?”
裴冀说:“剧本是要经过导师审核的,且听不太像会编排这么突兀冲突的人。而且他们还都是新人,演戏经验少,这种过激的戏不太容易把握好尺度。”
曲听雁听他这么说也觉得很有道理,点头道:“确实,刚才那个演妻子的小姑娘泼完水我看她差点把杯子也砸过去。”、
她说着四下寻觅周且听的身影,“周且听人呢?不应该和咱们坐一起看么。”
裴冀指了指不远处专注拍摄的摄像师那里,“他在看镜头内的效果。”
曲听雁眯起眼睛细细分辨周且听脸上的表情,解读起来:“嗯……有点凝重,看上去不是很开心,而且似乎十分不放心。”
这个小插曲来得快去得也快,不一会儿三人的表演便结束了,而几位导师也很诚恳地为他们打出了高分,最后曲听雁还是没忍住在评分环节过后举起小手问道:“对了,我有个问题,就是那个泼水的环节,是剧本里原本就设计好的还是……”
任采一脸坦然地回答道:“是我当时太入戏,没控制住自己加进去的。”
曲听雁闻言做了然状,“那你还挺认真。虽然还有些瑕疵,但整体表现很不错,作为新人来讲无ng拍成这个样子,已经很给力了。不过不知道作为你们的导师,周先生怎么看呢?”她说着歪头看向坐在最边缘位置的周且听,摄像师的镜头也很配合地给了他一个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