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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且听直接打断了他,“我不会回去的,我跟他的律师说得很清楚,他因为什么死了、死几次都与我无关。”
裴冀抚了抚他微微弯起的后背,“你还好么?要不要来点酒?”
周且听突然有点激动地抬起头来,“当初我无数次希望能见父亲一面的时候他可曾来过?”
二十多年前,细雨蒙蒙的伦敦中,小小的周且听踩着家里破旧的布艺沙发,捧着电话的听筒拨出一串烂熟于心的号码,听到那一边传来女人甜美的声音后,拖着软软的尾音道:“你好,我可不可以跟爸爸说话?”
那边的女佣有些惊讶,问他的爸爸叫什么,还以为是哪个佣人的孩子。
“我的爸爸叫·。”小孩子口齿还不甚伶俐,念到爸爸的名字时却格外清晰,一个音节都没有出错。
这么清楚的话语,女佣却像没有听清一样又问了一遍,“你说你的爸爸是谁?”背景音中一个老人在问她是谁打来的电话,并直接接过听筒。
“我爸爸是·。”幼年的周且听乖乖重复了一遍,咬字更加分明。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老人恶狠狠的一句“野小子,别再打电话过来了!让你/妈妈管好自己的种!这里也没有你的爸爸!你胆敢再打过来的话我要报警了!”说完,老人毫不留情地挂断了电话。
小孩子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一双大眼睛里含满了眼泪,却并没有哭闹。他把话筒放回去,爬下沙发,一路小跑到自己的床边,小心翼翼地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本日记,翻开扉页,一遍又一遍确认着自己没有打错号码,而那满眼的泪水就在这一遍又一遍中失了控地落下。他听别的小孩子总说家里的爸爸训斥自己,“再哭闹就把你扔掉”,他想自己肯定是出生的时候太爱哭闹了,所以才会把爸爸气走,妈妈每天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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