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搭建的博物馆门前的迎宾毯。
周且听只草草看了一遍台词便合上了电脑,太阳穴隐隐有些作痛,血管在头皮下蓬勃地跳动着。这让他异常烦躁,急切渴望一块真空地带。此刻一丝一毫的噪音都会挑动他的神经末梢,更遑论吕品大刀阔斧的颠勺。
然而他连向吕品咆哮的心力都没有,只得费力起身走向楼上的卧房。
而殊不知自己险些被骂的小助理还在兢兢业业地炒着菜。吕品从小跟着妈妈学得一手好厨艺,做出来的菜色香味俱全,而他每次起炊都如同一次小演出一样,力求做到完美无瑕,投入了极大的热情与快乐在其中。虽然最后选择了跻身娱乐圈而非餐厅后厨,他仍旧会抓住一切机会给别人做饭。之前跟的几个艺人都难伺候得紧,瞧不上他的厨艺,一定要吃某某餐厅的某某菜某某汤,如此这般才是足够匹配身价的饮食,于是乎他一直寻不到展现的机会。
这次有幸遇到了一个除了不爱说话和表情过少外十分不挑剔的演员,他可是憋着一肚子菜谱要展示,欢迎宴这样上好的机会他岂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