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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惊当以那女子最甚,虽竭力维持镇定,仍掩不住眼中的一丝恐惧。常刚较她深沈,眉梢眼角,却也带出了仓皇不安。
我冷冷地看著他们,心中突然一阵快意。你们千算万算,却终究没算到,被逼上悬崖的人,也有反噬的机会。
只不过这种机会,却要以极难堪的代价换得。
司徒飞就算惊讶,也未在脸上显出,淡然道:“你想拿医学诊断书给我看麽?”
“当然不是。”我回看著他,简单地道,“一张纸,你也不会信。”
“那麽?”
他在明知故问了。我不用回头,已知身後再无退路。只是既早已料到,为何此时说来仍微微凄凉:“给我一间房,一张床,一个女人,我给你明证。”
“胡闹!”江上天似有些烦躁,不自觉地向前跨了一步:“你先跟我回去,这些事,日後再说,不必用这麽无聊的法子证明。”
司徒飞一挑眉,象是要说话,却被我冷淡的声音打断:“我的命,我自已来赌。司徒先生,记住你的承诺。我给你证据,你给我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