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日是农历的九月初一,天生的扫把星命。”她的“扫把星命”让家里的亲戚都很少跟她家走动,尤其是在她爸去世后。
房间的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地毯厚实,关了门,一丝响动都听不到。温樾伸手捂住了脸,眼泪流到了她嘴角,苦的,她好像很久没哭过了。
这样的安静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后半夜,大概三点左右,房门口传来了刷卡的声音,跟着,屋内的灯全亮了。
即便是暖黄的光也足够刺眼,灯光下,她赤裸的身体,可耻的行为......所有的所有都随着开关的打开而朝着另一个人暴露。温樾觉得自己就像是个见不得光的吸血鬼,突然的光亮对她来说如同是处刑一般,可怜她躲不掉,只能徒劳地在太阳下张牙舞爪。
接着,来人的身影挡住了那些光,也打断了她所有的胡思乱想。
秦峥喝了不少,今天是他回津州的接风宴。
红磨坊的老板钱铁森也在宴席上,最近有了政策将要收紧的风声,钱铁森有意将自己在国内的资产整合,想着趁着政策没敲定前赶紧移民到国外去。钱铁森也是红磨坊的二手老板,对这会所的投入精力一般,何况这还算是点灰色产业,在津洲敢做的不多。他给秦峥打了个跳楼价,半商量半求着的要秦峥把他手里的股份拿去了。
接风宴散场前,钱铁森趴车窗户上跟秦峥说着醉话:“秦哥,你......我准备了个大惊喜。”他喝多了,我你分不清,秦峥笑笑,没往心里去。
惊、喜。
床边上,秦峥细细揣摩着这两个字。
灯下,床上的女孩身体赤裸,她面庞小巧,肤色白皙。见他进来,她就直勾勾地盯着他,乌黑的眼睛里映着天花板的顶光,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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