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的脸,分明是青一块黑一块。
“好吧,就算收购旬氏股票的是我,那又怎么样?这不算犯法,不是吗?”
“收购旬氏的股票不犯法,但是扣押威胁那些股东的妻儿,这可是犯法的。”旬之刖丝毫不退让。
噗的一声,宇文二夫人轻笑:“之刖年龄也不小了,说的话怎么这么幼稚,凭着你我的身份地位,我们是要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任的。在没有证据之前,我可以告你诽谤的。”
“银萨就是最好的证人。”
“一个犯案累累的证人?光凭他的一面之词,似乎不够。”
“那么30年前的车祸案呢?你谋杀我亲生爸爸妈妈的车祸案呢?”旬之刖声音低了下来。
“之刖。”寒煦走到旬之刖的身后,扣住了他的肩膀,防止他生气过度,扑上去撕开老妇人的嘴。银萨说过,这些事情虽然是宇文二夫人吩咐他去做的,可是他没有证据。因为并不是宇文二夫人直接对他下命令的,而是通过别人。
而那个别人,就是之前易容成宇文穹夫人的那个杀手。
根据银萨的意思,那个杀手是宇文二夫人收养的孤儿。她对宇文二夫人非常忠心,而宇文二夫人也非常信任他。
可是现在,寒煦查了寒氏所有的人,也找不到那个杀手在哪里。
“我不生气,对于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父母,我为什么要为他们生气?”旬之刖回头,给了寒煦一个安慰的笑。可是他的笑容有多么冷,只有寒煦看得到。
他他为什么从来没有见过亲生父母,还不是因为眼前的女人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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