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起了澡。
几天没见,突然看见旬之刖的身体,沉睡的欲望就这样被唤醒了。寒煦的呼吸有些喘,手像着魔似的想抚过旬之刖的每一处。
原本闭目的旬之刖睁开眼:“我很累。”
寒煦笑的有些尴尬:“我知道。”他当然知道他很累,不然,不然自己早就压上去了。
把旬之刖冲洗好,然后擦干抱到床上,可他的手没有松开:“你睡觉,让我再抱一会儿。”他需要时间去抚平他的兄弟。
旬之刖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