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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上电话,旬之刖把缘由跟寒煦说了一遍:“你说宇文宆那只老狐狸打的是什么主意?”
“不管是坏主意还是好主意,他乱了阵脚对我们而言就是好事。”寒煦把车开进小区里,“我要一起上去吗?”
“废话。”的确,不管是好主意还是坏主意,只要有利于他们就好。“我只是纳闷,宇文宆为什么会主动开口,说那是他儿子。而且,宇文宆的儿子也等于是宇文庆的孙子,为什么不在宇文庆或者的时候带来宇文家?说句难听的,这样一来,那银发小子也能分到些遗产,不是吗?”
旬之刖的话不无道理,可到底是为什么?恐怕除了当事人没人知道。
宇文宆说的话相当好听,可旬之刖和寒煦坐在车上那么久,也不见银发小子下来。难道要他们自己上去?虽然不用矫情到要人家来接,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对方住在那栋哪室。于是,当他们在车内做了近两个小时之后,宇文宆才姗姗来迟。
“这位是?”宇文宆当然知道他是谁。寒煦,寒氏保全的少主,从那个女人的口中说起过。可相当意外的是,这个人竟然如此年轻,还是个毛头小子。
“怎么?宇文叔叔也变得跟我一样喜欢挖人的秘密了?还是这只对我身边的人而言?”老狐狸,当真不认识寒煦吗?
“哈哈哈,侄子这话说得真好。”宇文宆知道,跟旬之刖争辩,就是拿鸡蛋撞石头。
“有件事之刖想要请教您。”听旬之刖说的很谦虚,宇文宆又不好拒绝,“什么事情?”
“您觉得杀死张律师的会是谁?”旬之刖问得相当直接。
宇文宆眼神一闪,然后笑道:“这是警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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