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寒煦呢?寒家真的没关系吗?旬之刖不去想,因为他相信,面前的青年会把自己的事情解决好。寒煦不是一个会空口说大话的人,他说寒家没关系,那就确定没关系。
“你要努力让我相信,我可以跟你过一辈子的。”如果发现有一点点的不妥当,他会撤的很快。
“嗯。”寒煦用力的点头,眼中的欢喜,那么深,那么浓。
殡仪馆的灵堂内
旬之刖 和寒煦是以亲友的身份出席的。其实照着15年前,之刖奶奶去世的形势,旬之刖也应该按孙子身份站在那里。可是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有宇文庆坐镇,谁敢说个不字。不过干孙子身穿孝服站在那里,的确是名不正言不顺。当时针对宇文庆的这一举动,其实有很多人表示疑惑。
不过不大多数人以为,是宇文庆看着那张跟之刖相似的脸,犯得相思而已。
宇文庆是城里响当当的人物,所以现在的灵堂内,黑白两道,政商官员,几乎都聚齐了。这恐怕是第一次,黑道和条子和平相处在这里。
对外,宇文家的宣称,宇文庆是死于心脏病。可其实,宇文庆是死于枪杀。他后背中枪之后,马上被送到医院,能坚持到见旬之刖最后一面已是很了不起了。他中枪的位置不是要害,如果换成是身体硬朗一点的年轻人,不至于致死。可是宇文庆有心脏病,没有当场死亡,已经是上天垂怜了。
寒煦坐在旬之刖的旁边,淡定的双眼锁在旬之刖的身上。不是他敏感,而是有一股视线一直往这边打量。寒煦不知道对方打量的是谁,当他回头的时候,那视线又巧妙的转移了。
想来自己是个默默无名的人,那么对方打量的应该是之刖吧?寒煦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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