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家的少爷跟宇文夫人(之刖奶奶)有几分像,所以宇文庆才这么疼他。可其实,这是一点。
“孩子,对不起……对不起……”宇文庆自认一生,从来没有对谁亏欠过,唯独面前的这个人,他是满心却又无可奈何的愧疚啊。“孩子……”他一口一声对不起,让病房里的宇文家人和疑惑,他们甚至想,老头子是死到临头,老年痴呆了吧?
在那一口一声的对不起中,88岁高龄的宇文庆永远的离开了人世。可悲的是,这拥挤的病房里,却没有一个人在悲伤,他们甚至迫不及待的问律师,宇文庆的财产是如何分配的。
旬之刖的额头不停的跳起青筋,可是在场的他,是没有阻止的资格。
“张律师,遗嘱可以宣布了吗?”
“张律师,来来,借一步说话。”
“宇文老爷……”
“张律师……”
“张律师……”
“我说你们够了。”醇厚的声音吼叫了出来。大家顺声望去,只见那人站在门口,一路的风尘仆仆。这人便是宇文瀚。他和之刖的爸爸宇文昊,取自浩瀚之词,只是昊浩不同。
宇文瀚脸色铁青的看着众人,最后视线停在旬之刖的脸上:“爸爸他?”
旬之刖点了点头。
“爸爸……”宇文瀚是第一个流泪的人。
“爸,你不要这样。”宇文中天上前安慰。他爸爸就是多愁善感,太感情用事,至少宇文中天是这样认为的。“爸,先处理爷爷的丧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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