刖意识到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不好的预感很浓烈,于是他吃力的站了起来,对着寒煦的身体又是一脚。这一脚很重,可寒煦还是没有起来。
难道死了?不会吧?
旬之刖用手触摸了他的鼻息,有呼吸。
可是他为什么还不清醒?而且身体的热度不似常人。
旬之刖虽然任性,虽然性格不好,可是骨子里,他其实是个很善心的人,这是寒煦之后的总结,他觉得旬之刖是那种用狼皮来掩饰兔身的人。
旬之刖马上打了家庭医生的电话,医生以为是旬之刖病了,吓得超速赶来。毕竟旬家的太子爷是旬老太爷的心肝,如果出了意外,大伙儿的都不用活了。
半个小时后,医生到了,是个中年男人,非常的慈祥。
“张叔。”旬之刖已经换好黑色的运动套装在家里等他了。之所以穿套装,是因为即便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同寻常,也不会被发现的那么明显。按照旬之刖好强的性格,和超强的自尊心,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被同一个男人上了两次。
“大少爷?”看着旬之刖红润的脸色,张医生有种这是恋爱中人才有的肤色的错觉。
“我朋友病了。”旬之刖简单的解释。寒煦,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被他形容成朋友了,而且还说的那么理所当然。
朋友?
张医生意外,朋友会睡在他的主卧室里?张医生或者说是旬家的人,全都知道旬之刖是同性恋,所以会睡在他主卧室里的人,张医生明白,那应该是他在交往中的人。
看了病人的状况,张医生的面色非常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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