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的药效怎么还没开始。
是的,旬之刖在酒里面加入了少量的安眠药和少量的兴奋剂,目的?当然是要将那晚的一切连本带利的收回来。
想着这么英俊的青年在自己身下呻`吟,旬之刖很高兴。接着,旬之刖又给寒煦倒了一杯酒:“你第一次拍戏,心里方面适应了吗?”其实,他才不管对方适应不适应,纯粹是扯开话题。
寒煦顿了顿,眼中冒着和欲望并存的疑惑泡泡:“嗯,还行。”他其实话不多。旬之刖倒一杯,他就喝一杯,他的想法是,等酒喝过了,总可以继续刚才的事情了吧。身体的某个地方热的要爆炸了,他拼命的压抑着,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从来没有过,寒煦仅有的理智无法思考了。
酒还没有喝光,可是寒煦不想喝了,他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喝酒了。他突的站了起来,气喘的看着旬之刖。
正想说什么的时候,身体摇晃了几下,有些昏昏沉沉了。
“寒煦?”旬之刖假装好心的上前扶住他,“寒煦,你怎么了?”
寒煦靠在旬之刖的身上,明明想睡觉,可是身体的欲望不曾因为想睡觉而抚平,越靠近旬之刖,他就越冲动。“头晕。”他想,可能是酒喝多了,对于向来不喝酒的他而言,酒量的确不好。所以,他以为是酒的关系。
“那我扶你去休息。”旬之刖正经八百的照顾一个人是第一次,可这正经八百的背后,是他小小的奸诈。
扶着寒煦来到二楼自己的主卧室,旬之刖哼着歌,心情很好。自从那件事之后,这是旬之刖第一次感觉到心情好的快乐。不过有句话叫乐极生悲,现在的旬之刖还没不知道。
把寒煦扶上床,看着成大字型躺在床上的他,看着那结实的胸膛,看着麦色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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