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内裤穿了吗?”他扬起邪恶的笑,故意这么问。
咦?
寒煦跟不上旬之刖的思维,可还是如实的点头:“穿了。”实际上,在刚才的穿与不穿之间,他思考了很久。
“反正要脱的,还穿什么?”旬之刖拿着调好的酒走出了吧台,“不知道这个口味的酒你喜不喜欢。”
寒煦坐到他对面:“我很少喝酒的。”因为很容易醉。
旬之刖笑而不语。他摇晃了几下酒瓶,然后把对方和自己的酒杯倒满:“喝喝看。”
寒煦拿起来喝了一口,有些甜甜的味道,不像一般的酒那么刺人。于是,他连续喝了好几口。“还是甜甜的。”
白痴。旬之刖打从心里想骂他,真的一点都不懂情调。所以他站了起来,拿起自己的酒杯:“我教你怎么喝出其他的口味。”
第3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