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无法平静。只要推开旁边的门,就能看见那个在里面的人,可是……他不敢。不是没有胆子,而是怕见到旬之刖之后太过兴奋,兴奋到控制不住自己。
双手握拳,寒煦下定了决心,他猛地转身。
砰……和后面的人撞在了一起。
“对不起。”
“哪个不长眼睛的龟孙子。”
斯文的道歉声和粗鲁的辱骂声混合在一起,可对方的声音,早已吸进了彼此的灵魂里。两个人突然向后退,如同对方是艾滋病患者。
然后,旬之刖的第二动作是转身就走。这个因为自己醉酒而发生关系的男人,是他人生最大的污点。所以,他比艾滋和梅毒还要恐怖。
“旬之刖。”寒煦快一步拉住了他的动作,因为力道很猛烈,所以扯痛了旬之刖的手臂。当下,他黑了脸:“放手。”旬之刖,由于旬老太爷的溺爱,他张扬跋扈,把所有的缺点都学尽了,而他最忍受不了的就是疼。
这个愚蠢的青年,竟然让他疼了两次。
“你先听我说。”寒煦因为太紧张,因为太在乎,压根儿没看清旬之刖因为生疼而苍白的脸。“那天我不是不负责任,而是我去问了家庭医生,知道你那里……那里需要消炎药,所以我去买药了,等我回来你已经不在了。”
旬之刖原本苍白的脸色,现在变得铁青了:“你问了医生?”阴寒的语气寒煦没有听出来,他以为旬之刖在求证。
“嗯。”寒煦点头。接着,他发现旬之刖在颤抖,特别是被他握住的手,抖的相当厉害。“你冷吗?”这里的空调的确打的有些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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