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很愧疚,他在昏昏沉沉的时候,意识到战友和他说话。”
“本来早就牺牲的。”
说这话时,戴眼镜的青年摘掉眼镜,抹了抹脸。
“然后没一会儿你们就救了他。”
“所以,我是要和你说谢谢的,我一看到你,我差点叫起来。不仅是挽救了我表兄弟的生命,你还叫我振作起来,你看,我现在不就是参与法庭的一员了吗?”
苏联人和她握握手,“万分感谢。就好比警钟,给我清醒的一击。”
阿桃没有多说什么。
几年前的一场救助,挽救了一个人的生命,几个人的信念,还有更多的家庭。
“战争结束后,我们陆陆续续去找了他的战友,说明了情况。”
“战友家庭很欢迎我们来,说可以把这里当做另一个家,他的家不仅在莫斯科,还可以分散到苏联各地。”
……
那个苏联人一直说一直说,都有些忘我了。
等马修去茶水间倒咖啡渣,他这才停止了话头。
“对了,很不好意思,我想问,你多大年龄了?”
这件事自从她来到工作岗位之后都有人问她。
“28。”
回想起来,一群人在闲聊时刻脸上露出来的惊吓过度神色,阿桃继续说,“28。”
从30年到46年,她的容貌基本没变过。
那你为什么不结婚呢?你不想变成谁谁谁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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