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服软不过是权宜之计,日後一定不会服管。”
金律略一沈吟,觉得陆晓光的话不无道理,“那好吧,送他去吧。”
银赫的心陡然下沈,金律的一句话把他再次打进深不见底的地狱,万劫不复。自己已经低声下气地求他了,他居然还这样对自己,银赫的恨意如滔滔不绝的江水不断上涨,抓著金律小腿的手不由用力。
金律感觉到银赫的用力,云淡风清地问道:“银赫,你在做什麽?难道你是嫌大岩不能满足你,想让石头也来尝尝你的滋味?”
银赫抓著金律的手无力地松开,浑身冰冷的他把自己蜷缩起来,默不作声。
金律看到自己的恫吓起到的效果,非常满意,继续地威吓道:“把他送去调教学校的时候,告诉调教学校的人,如果他胆敢逃跑,抓住他以後。可以让狗啊蛇啊这些畜生来上他,然後把他送到高级俱乐部去伺候人。”
“是,少爷,您放心吧,包您满意。”陆晓光目送金律离开,转身看向银赫邪恶地笑著,像一朵流著脓水令人作呕的黑色大花。
灼热的太阳射下万道金光,透过宽大的落地窗照射进来,内心冰凉的银赫却丝毫感觉不到半点温暖,蜷缩成一团,仍在浑身发抖。
梁日东从外面回来,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不由大吃一惊,从留下的家丁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简单经过。日东虽然喜欢的是女人,但是由於在国外多年,见多识广,对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
日东无奈地唉了一口气,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披到银赫的身上,“你与他,就像是地上的泥与天上的云,你顺著他就是了,何必惹恼他,自讨苦吃呢。”
云泥之别?银赫抬起头看向日东,毫不掩饰眼中的恨意与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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