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对在第一个世界发生的那件事情似乎总是记得无比牢固,自从那以后就不是一般粘他,是缺乏安全感和真实感的表现。
罕见地没有应声,谢婪在把青年的话听完之后,仅仅是把揽抱在青年腰际的手收紧了些,之后一语不发。
痛苦比欢愉更容易在人的大脑里留下痕迹,所以人对痛苦的事情总是记得要比其他事情更加牢固。容易在每一次的回想中重复加深记忆,重复到最后或许就成为了记忆中不可抹除的烙印。
差一点,只有达到这一点,有足够能力一直拥有想要的人,谢婪才能真正安下心来。现在还不行。
“球球乖。”亲一下眼角让这位鬼域头头表情放松了些,顾大大就再接再厉多亲了一下。
于是在这张苍白俊美面容上的冷淡表情愈加松动,最后大约是那微微垂落着的纤长睫毛轻动了动,谢婪应了个‘嗯’的单音,他把青年的左手拉近,回吻在青年戴着戒指的无名指上。
“有几位前辈已经先去到坤仪山开始探查了,我们也得积极一些。”触感低凉的吻落在无名指上,顾衍只开始时候因刚触及那一瞬间的轻微痒意而反射性动了动手指,之后就都任由对方握着。
安全感不是一下就能塑造,只能慢慢来,而顾大大对自家恋人有用不尽的耐心。
说坤仪山地处偏僻,那是偏僻到什么程度呢,是即使找十个常跑帝都地图的司机,也不一定有一个能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到达目的地之后顾衍就发现这一整座山头都进入到了被封锁状态,如果不是工作证出示的及时,他恐怕连坤仪山的外围都走不进去。
“这个阵法据说效果能影响至方圆百里。”顾衍刚刚从路上就开始留意观察自家恋人的状况,所幸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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