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眼下不巧,高远航参加的数学集训并未结束,还在奥赛题里苦苦挣扎。又过了十分钟,陆一手机才又响了:“你先找地方住,我晚上翘掉自习找你。想玩什么?”
广播开始播报停站点,邻座大爷挪挪身子,看着有点像要醒的样子。陆一顾不上回复,连忙跟大爷说:“您好,方便让个座我去下卫生间吗?”
然而大爷鼻子里又哼出一串呼噜。
陆一绝望地坐回去,心想:“我现在可他妈真是个水做的男人了。膀胱一戳都能漏了。”
“我先去宾馆,玩什么碰面再说。”水做的男人团在座位上,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跳跃,“你几点能出来?”
“行,保持联系。”
手上的游戏不知道玩了多少局,列车还有五分钟到站,大爷终于卡点醒了,陆一迅速收拾了自己的背包站起身,等到邻座大爷一坐正,腿与前排座椅间多了一条窄缝,便长腿一跨,几乎是跳到了走道里,奔着卫生间就去了。
陆一就这么个毛病,有点屋里横,对着越亲近的人越直接,越不带脑子,对着不熟的人,提句要求可能都要他命。
真州尚不算酷暑难当,只是陆一先前集训天天窝在机房,已经习惯了16度空调下穿着外套码代码的日子,今天猛然打破生物钟,在烈日下就有些难受了。还没走几步路已经一身汗。
好在出了车站打的还算方便,他一头栽进出租车回到预定的宾馆才算得救。
大中午的日头越发的毒,陆一感觉那太阳光白得刺眼,索性连窗帘都拉上了,拿着自己的电脑写起自己写的小程序开始de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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