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庄玉韵两眼,默默地将他瘫软的身体拖起来,继续向前走。
离得越近,那带着些微腐烂的臭味就越浓,在黑夜中更是让人难免多想,一想到这味道的来源,连季雨石都有点变了脸色。
待几人到了严家小院外,便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堵在门口,旁边靠着个正在抹眼泪的瘦弱妇人,他们稍后些的地方还站了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正红着眼眶张开双臂挡住了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