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可更离奇的是,无论是幻象还是幻听,都没有要了他们性命的意思,就好像走马灯一般,只是在带领他们回顾过去走过的路。
对于这个逃生世界而言,他们不再是参与者,而只是旁观者。
渐渐的,那些嘈杂繁冗的幻听归于单一,那些重叠模糊的幻象也开始清晰,顾晚鸢明白,只怕这场莫名其妙的变故即将到达尾声了。
终于,狂风停,飞沙落,音与影骤然消失,在世界重归于死寂的那一刹那,顾晚鸢失去了意识。
而在倒下的前一秒,她隐约觉得有人护住了她。
这一觉漫长而疲累,四肢酸痛难忍,梦境光怪陆离。
醒来时,望着床边悬挂的吊瓶,顾晚鸢有一瞬间的茫然。
倒是身旁一位五十多岁的女人见她醒来,话未出口,泪倒先忍不住了。
顾晚鸢盯着她看了会儿,眨了眨眼,叫了声:“妈。”
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嘴唇干裂,声音哑得厉害,身体也虚弱得很。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是在医院,这里是一间单间病房,眼前喜极而泣又惊又怕的女人是她母亲。而她自己,则躺在病床上,身体插着各种管子,手背血管中还扎着针头。
不再是蜉蝣界的卧房,而是现实世界。
她竟然真的回来了。
顾晚鸢在蜉蝣界打拼八年,在现实世界昏迷八天,还真是八天八年,蜉蝣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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