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鸢的短刀还插在章鱼的脑袋上,此时想要自救也是不能。
还好那只章鱼并未把她丢到海里去,而是狠狠摔下,摔在甲板上,似是在报那一刀之仇。
顾晚鸢被摔在周灼祁身边。
她之觉得像是被重物在身上碾过一般,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痛得她趴在地上好半天爬不起来。
周灼祁将顾晚鸢一把拉起,往桅杆处一推,而自己则扑向章鱼,斩断了它最后两根触手。
顾晚鸢被推到桅杆上,顺势一把抱住桅杆,再回头看时,周灼祁已经在章鱼脑袋上又扎了两刀。
脑袋大概是章鱼的要害,挨过三刀之后,它终于摊在甲板上,一动不动了。
周灼祁不敢掉以轻心,又在章鱼脑袋上猛扎了十几刀,直到确认它彻底断了气之后,才拔出顾晚鸢的刀,拉着绳索回到桅杆这边。
周灼祁回来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拉起顾晚鸢的手腕,叫她看着自己,而后用夸张的口型道:“不许再做这么危险的事。”
其实不消他说,顾晚鸢自己也是一阵后怕。刚才她只想着千万千万不能让章鱼撞断桅杆,千万千万不能让裴子昉丢了性命,却没考虑到自己有可能会被章鱼甩到海里去。
周灼祁将顾晚鸢也用绳索栓住腰,而顾晚鸢则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和粘液,抬头看着裴子昉,她想提醒他小心,也想告诉他,她和周灼祁一切安好,叫他不必担心。
桅杆在风雨中大幅度地摇晃着,裴子昉要用尽全力绷紧全身才能不掉下来。
也不知怎么回事,他心无旁骛地努力向上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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