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气质相近,却并不是她。
“阿澄呢?”她呆呆地问,“你是谁?”又皱巴着一张小脸,哭唧唧地抱怨,“我腰疼,头疼,嗓子疼,全身都疼,阿澄不来看我,阿昉不来看我,阿祁也不来看我,全都没良心,不想跟他们天下第一好了,哼。”
陈语晨在听见她说阿澄和阿昉时,脸色变了一变,但她很快镇定下来,拿来湿巾,笑着擦去了她脸上的汗:“岛上没有医院,你的伤口有些深,现在感染了炎症,所以你发烧了。”又轻柔地拍了拍她的头,“不过别怕,你的阿祁去拿药了,你会好的。”
冰凉的湿巾搭在滚烫的额头上,顾晚鸢觉得有些受用,昏昏沉沉间,就又睡了过去。
陈语晨默默地看着顾晚鸢烧得通红的小脸,半晌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项链与一条手链摩挲着,那是带着狐狸吊坠的流苏铂金首饰,是她在上个逃生世界里,从飞鸟斋老板手中赎回来的物品。
顾晚鸢喊了阿澄与阿昉,她似乎终于想起了一些事情。
陈语晨拧着眉,犹豫着是不是该把手中的东西交给有狐组织的老大。
顾晚鸢再次醒来时,已经退烧了。嗓子还痛着,头还晕着,但腰间伤口除了疼痛以外,还有些发痒,估计是在生新肉。
她打量着这间屋子,这是她进入上一个逃生世界之前申请到的房间。
陈语晨不在,周灼祁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已经睡着了。
这一次昏迷,让顾晚鸢想起了一些事。
周灼祁说得没错,他和她都不是蜉蝣界的新手,他们被困在这里确实很多年了,只是因为一些记不清的原因,他们才会失去了所有记忆。她想起了阿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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