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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啊,不叫打你屁股。”
裴如风硬是没有叫,还吐了他一脸的奶,顺便拉了他一手的尿。
我......
在这一年多,大家都很自觉的,没有提起风衡烈的名字,我心已死,就算有人提起,我也无动于衷。
风怀德的公司因为在国内发展不太如意,他很快又将总公司搬回国外,从那天起,我跟风家,再也没有丝毫的关系。
儿子两岁的时候,叶俊又跟我说,郭婷瘫痪了,一直坐在轮椅上,医生说,二次瘫痪,已经回天乏术。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是想提醒我,风衡烈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吗?
父母离世,她孤身一人瘫痪在床,更加需要别人的照顾,不是吗?
叶俊说,烈这样做,只是一种责任,他要把那五年还给郭婷,他始终还是那个他。
裴如风三岁的时候,我把他送到了幼稚园,每天接送成了我最快乐的事。
这天,我去接他的时候,他忽然扁着小嘴,一脸的不高兴。
我问他怎么了。
他奶声奶气的说,小朋友笑他没有爸爸,每次开家庭同乐日都只有妈妈一个人去,他没有爸爸。
我记忆的神经线被揪了起来,愤愤的说:“谁说你没有爸爸,你有爸爸的。”
“那我爸爸在哪?”裴如风睁着大眼睛看着我,一脸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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