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可舒畅了,就算不给我饭吃,我也无所谓,反正伤痛已经让我什么都吃不下。
对着干只会让自己受罪,我开始学会了卖乖,每次他放我出去客厅,我都乖乖的坐着不说话。
虽然这里是城中村,可是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每天都能听到楼下打麻将打通宵的声音。
我也总听到那两个女工说外面的事,说楼下扫黄,站街的都藏起来,还议论我的身份,说我可怜。
我求过她们,让她们放我走,或者帮我报警,可是她们不肯,胆小如鼠,说得罪叶俊,就会全家遭殃。
我还听到她们说,叶俊的老爸叶雄,外号野熊,是这区的老大,光是房子就有好几栋,光收租金都能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