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就是,这种术法下的灵魂没有经历轮回井的循环,不会磨去之前的意识和力量。但也正因为违反天道,与元胎融合之时会极度痛苦,而且会不断削弱魂魄。”
她说到这里看了岑青岩一眼:“这种术对于精神力的要求极高,天地六界之中,能将之运用自如的种族也没有几支。听说上古时代在人界曾有个会施展蜃气的部族精通此道,但他们似乎在天柱倾塌之前就灭亡了。”
岑青岩眉心微微一动:“你对此倒是十分了解。我忘了,魇这种妖物原就是自我族后裔演化而来,力量本属同源,能看透也不奇怪。”
“所以这座以蜃气凝结的梦域天鹿,果然是你的杰作?”
凌星见听得张大了口:“等一下,你说的那个部族如果是在女娲补天之前就灭亡的话……那他们曾经存在的年代,岂不是要以万字计了?”照这样看来,面前这个人岂不是比华夏祖宗还要古老很多?
岑青岩淡淡一笑:“很难想像对吗?那些文字湮灭的时光,甚至连传说中都已消失的过去,我全都亲眼目睹过。”
凌星见好奇心大起,一时竟忘了眼前这人还处在敌友不明的危险状态,忍不住问道:“那能不能跟我们说说?神话年代的大地是什么样的?那时的人们是不是可以随时和众神交流?他们都住在哪里?”
岑青岩轻轻摇头:“恐怕要令你失望了。那些东西,我早就忘了。”他随即悠悠一叹:“当你活得太久时,为了记住最重要的东西,就必须不停抛弃那些不重要的,否则早就疯掉了。”
云无月面上掠过一丝悸动,因为她也是这样走过了漫长的岁月。最珍贵的记忆,就是这些孤独灵魂赖以生存的支柱。
姬轩辕本想问那你还记得什么,忽然又觉得这句话根本不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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