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真正可怕的你还没见过呢。”岑青岩微微冷笑,“龙渊遗留的只不过是残阵。毕竟隔了这么久的时间,有些布置已经不在人界了,想要全部恢复并不容易。”
他忽然喃喃自言自语:“若不是你强行撕裂空间缝隙,从而引起神界警觉,本该在四千多年前就回来的……全都是因为他……”
鸤鸠听他的语气似含怨恨,压抑不住好奇:“喂,你在嘀咕些什么?”
“不关你事。”他漠然回答,“你怎么还在这儿?他不是命你去阳平抓人吗?”
“别提了!本来人都到手了,结果被一个生面孔无缘无故搅了局,害我功亏一篑。”鸤鸠愤愤说道,忽然意识到什么:“嗯?你这是什么语气?一个小小的书生,也敢来质问我?”
说着就要展翅给他点教训,却见对方指尖轻挑,自己全身立刻就像是被无数尖刺扎入,痛得它掉在地上不停挣扎。
“疼疼疼!住手!”它尖叫道,“等等!这个力量……那次偷袭我的人就是你?还、还给我染了那么一身难看的颜色……”
“是又如何?”岑青岩不屑道,收了惩戒法术。
鸤鸠不敢再反抗,赶紧换个话题:“巫炤供奉的那把剑,到底是什么来头?没想到缙云的元神居然在里面……真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主意?想要养魂复活他吗?”
岑青岩没有出声,只是冷冷地注视着地宫的入口,眼神变幻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