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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就没什么外伤,那一点精神损耗也被你治愈了,不要紧的。”
四人走了一个时辰,眼前道路愈发崎岖难行,兼之林深草盛不见日色,若非云无月带路,恐怕早已迷失其中。岑缨被她护住身体,头脸尚还完整,另外两人已是被荆棘割得衣衫破烂,脸颊带血,形貌甚是狼狈。
凌星见伸手整理歪掉的发冠,语气佩服不已:“路兄,你们修护祭坛当真辛苦卓绝。光是这每次上山下山,其艰难都不亚于西天取经啊。”
路双屿抹了把汗,喘气道:“其实我们每次来的时候,走的不是这里……”
“……”
岑缨轻轻拽了拽身边人的衣角,不忍见朋友那仿佛被雷劈过的呆愣状。
“云无月,我们没弄错方向吧?这四周不像有人来过的样子。”别说人迹了,连动物踩踏的脚印都没有。
“没有,灵波越来越强,祭坛应当就在前面不远处。”她看了一眼那两个,面上微露困惑:“你们不是心急救人吗?我走的路是最近的。”
凌星见尴尬一笑,低头拼命咳嗽。路双屿摸着脑袋无言以对,心道岑姑娘身边怎么尽是一些怪人。
光滑的青玉床之上,黑色长发的青年正在沉睡。跳动的眼皮和紧皱的眉头显示他正处在令人躁动不安的梦里,身体散发出的凶煞戾气将旁边血池激发出波澜,引得上方盘旋的残魂魅影发出阵阵哭号。
梦里的他是杀戮的利刃,没有人类的理智与情感,只有遵从主人命令的本能。对于一把剑而言,主人就是他的天,是他唯一信任并依赖的创造者。由于意识总是浑浑噩噩的,他听不懂外界交流的那些内容,什么不守信义,谈判破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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