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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星尽摇之时,他自会取回……
他啊的一声低呼,霎时间只觉得四周天旋地转,不由得闭目按住额头,胸口一阵烦恶。
“北洛,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岑缨轻轻拍他的背部帮忙缓解晕眩。
“没事,我还好……”他定了定神,这才向岑青岩说道:“看来想要活命,就得想办法把这源血剥离出去才行了。”说话间自嘲地摇头,“否则等它和另一道妖力拼得两败俱伤之时,我就是那倒霉被殃及的池鱼了。”
岑青岩点头:“不错,辟邪之力好歹与你系出同源,再不相容也不至伤及根本。当务之急,是要解决这股不知来自何方的异种灵力。”他说完这句话,面上微露难色:“但这种剥除分化之法极难,我在魔域这几年也只是略有耳闻,恐怕还要从长计议。”
北洛抱住膝盖坐在床上,搜索记忆中所有关于巫之国的蛛丝马迹,忽然想起玳族战士万奚的话。
巫之国的刑罚很重,罪人鲜血里的灵力会被统统抽掉……
如果能用类似的方法把源血力量抽干的话……北洛皱眉咬着拇指,作为巫之国后裔,那个人应该知道这种法术……
但既是作为刑罚,想必痛苦的代价一定不小,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能不能撑住真没把握,万一有个好歹……
“岑缨,我想拜托你一件事。”他想到这里,心中已有计较,“如果我将来有什么不测,在之前我会留下玄戈的妖力,请你和凌星见把它带回天鹿城交给霓商。关于王剑大阵……”
“我拒绝。”
这是北洛生平头一回说话被打断,他愕然瞧着站在床边的少女,他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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