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只自尊心极强的王辟邪,北洛对四毛小朋友的不学无术与胡说八道进行了严肃的指正和批评,洋洋洒洒一套说教下来,中心只有两点——
自己绝对没有被人包养;就算是包养,那也只能是他养别人。
笑话,区区两片金叶子,小爷我是那么便宜的人吗?
四毛似懂非懂地眨巴着眼睛,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这些东西我不要,”他最后傲然下了结论:“我北洛若想要什么但凭自己,用不着旁人多事。”
说完斜睨了巫炤一眼,昂起头大踏步离开,把那句“喂洛哥,你不等你的朋友啦”抛诸脑后。
被丢下的那个对于他的拒绝不置可否,他冲呆立的四毛勾勾手指,弯腰在男孩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
憋了一肚子火回到家里,桌上碗筷已经布好,曲寒亭正站在廊下,招呼他赶紧入座。
“师父,您回来了。”北洛赶紧迎上去,看到许久未见的恩师,闻着师娘亲手烹制的饭菜香气,之前那一点不悦顿时抛到九霄云外。
“我刚才还和你师娘念叨,你这才回来一趟又要走。幸亏我今晚赶了回来,不然怕是又错过了。”曲寒亭微笑拍拍他的肩膀,“乡下地方简陋,希望你的朋友们不要介意。”
谢柔端了菜出来:“北洛啊,你这出门在外的,需要用钱的地方多,下次回家可不要再破费买什么礼物了。你师父刚说了,只要见你平平安安的就行,比送什么都重要。”
“礼物?”北洛面露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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