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秦箫停在从客房回主房的索桥栈道上,叹了一口气:“阿行,出来吧。”
他转过身:“我没生气。”
过了一会儿,徐行才别别扭扭地出现在他眼前。他那一直挎在腰间的长剑此时已经被解下,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刚被砍下来的竹竿,徐行身体僵硬|了一下,还是将那竹竿递给沈秦箫。
中午在正厅沈秦箫急急地求他去找那脱衣服时解下来的香囊时,徐行当时就知道大事不好。
他飞奔进洗衣房内时虽然还不算太晚,可相比于太白山庄雷厉风行的洗衣妇婆婆的速度来说,到底还是晚了。
那染血的香囊刚被洗衣婆婆刘妈妈丢进盆里,一遍浸湿了那香囊一边嫌弃地嘀咕“怎么有这么多血?多久没洗了。喔唷,这里头怎么还有一小绺头发”。
刘妈妈搓了两把之后才在徐行“手下留囊——”的惨叫声中,停下手来。
她愣愣地看着徐行把那湿答答的香囊捧在手心,立刻用自己的衣服去吸水,嘴里喃喃哀嚎:“二公子……二公子我不是故意的。”
刘妈妈奇怪:“阿行,你怎么了?”
香囊上的血块已经小部分融化在了水里,上面的痕迹斑驳而丑陋。
徐行一言难尽地看着刘妈妈湿漉漉的手:“没……没。”
但是他最终还是没忍住,悲愤道:“刘妈妈,您的手为什么这么快啊?”
刘妈妈:“……”
“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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