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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秦箫点头:“正是侄儿的朋友。”
沈寒潭立刻跟着解释道:“犬子潜入鲜卑皇宫成为鲜卑世子的老师,鲜卑可汗亦十分信任于他,因此长安城内的百姓才免遭屠戮之祸啊。”
沈秦箫:“爹可还记得二十年前您曾派人前往西北暗查,后来却无人回庄一事。”
沈寒潭:“记得。”
沈秦箫:“孩儿在天山上找到了其中仅剩的一人赵大勇,正是他后来组织了天山起义军。”
“他是天微堂下中人!”沈寒潭立刻想起来了,捏紧了拳头黯然道:“原来他们都折在了北方。”
沈秦箫很是遗憾:“赵叔叔功力尽废,口不能言,此种缘由孩儿日后向您禀告。今日想要请顾伯父帮忙通融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经过这样一出,顾长河已然很是信任这个颇有胆识的年轻人了,因此大手一挥:“贤侄但讲无妨。”
“我此次从鲜卑皇室离开,曾向那可汗说明来陈州是为手刃一仇家,而这仇家正是北方起义军的领头头目之一。侄儿曾说只要解决了这人,起义大军不攻自破。鲜卑向来自大轻信,因此还望伯父回了青州,放缓攻打长安的节奏,徐徐图之。”
顾长河:“只要鲜卑不曾出城反扑,这个不难。”
沈秦箫继续道:“四部中鲜卑与黠戛斯兵力最多,我们可先与朝廷一道集中兵力攻下洛阳。待到大功告成,便可对长安形成合围之势,届时侄儿在城中接应,可一举攻破长安,夺回京城!”
顾长河赞道:“秦地古来易守难攻,是兵家必争之地。南北两道天堑十分棘手,可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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