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了一口气,将满身的盔甲拨开,露出了最完整最原始最无助的自己。
他其实一点也不坚强。
从小被沈寒潭跟秦飞霜一路宠大,八岁时在国公府混成了混世小魔王,又有靠山在后,本来就是朝着纨绔子弟的路上奔着去的。
若不是一心牵挂的人一路遥遥领先地在前面看着他,他甚至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都会没什么建树,只在父母长辈的荫蔽下混吃等死就是了。
可是那个人不让。
他亦师亦友,亦爱亦兄般存在于他周围,总是拉着他往前走去。让沈秦箫觉得自己也得变得同样优秀,才有脸面站在他的身边,好让他人觉得他们是般配的,让自己觉得自己是能长长久久陪伴在他身边的。
可原来无论再怎么努力,其他人也不会认同他们。
他再退一步,想着别人不认同,那自己认同自己就好了。这世上的日子,最终不都是自己过自己的吗?
如今这梦也碎了。
身份之差,龙阳之好,亲情之别,每一条理由都在他们握紧的双手划上一条又一条的刀口。
桌上的酒水还没有下人前来收走,沈寒潭是个海量,因此他们家常年吃饭,桌上的酒水都是以坛来算的。
沈秦箫愣愣地拿起地上的一坛,掀开封好的红布对着喝了一口。
酒味很是冲鼻,带着浓浓的桑叶香,一看就是徐行他娘酿的。自秦飞霜嫁过来以后,庄里上上下下的女眷酿酒时总是会往窖里加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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